“你你你……你是王爺?你是蘭陵王?”

眾所周知,大燕不剩幾個王了。

除了幾個毫無實權的親王留守盛京以外,就只有兩個王還手握重權。

一個是蘭陵王,一個是南王。

此人年紀輕輕,模樣俊朗,必然是蘭陵王無疑了。

公孫婉兒立馬跑了過來,拉著沈長恭的袖子說道,

“這個人調戲我,你快幫我收拾他。”

沈長恭翻身下馬,笑道,

“還用我出手嗎?你自己不就收拾了嗎?”

“不行,這個人光天化日,連我和屠雀翎都敢調戲,要把我們抓到他家裡去,要是換作別的女子,早就不知道被他搶了多少了。

他這些年肯定做了不少惡事,把他抓起來一一審問。”

“那是自然的,此等欺男霸女之徒,是本王最痛恨的,當然不能放過他。”

沈長恭走到了那個青年的面前,和善的笑道,

“來,現在告訴本王,你爹是誰啊,竟然這麼厲害,都敢讓你調戲本王的女人了。”

其實公孫婉兒和屠雀翎是有護衛的,只是她倆今天難得的放假,可以隨處去玩,便換上了便衣,在城裡轉悠起來了,沒有帶護衛。

結果沒想到,晚上到酒樓裡吃飯,便遇到了當地的登徒浪子。

青年欲哭無淚道,

“王爺饒命,小人再也不敢了。”

“現在你的命已經不在你的手裡了,你需要做的就是,告訴本王你爹是誰,然後把你這些年的不法事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,還有你爹的不法事。

當然,你可以選擇是老實交代,還是本王對你動刑後再交代。”

“我說,我說,我爹是徐州郡守餘尚林。”

“餘郡守?”

沈長恭想起了這個人,之前還宴請過他和南王,皺眉道,

“餘郡守不是隻有一個女兒,已經嫁到臨淄了嗎?哪來的你這麼大的兒子?”

“我是義子,他是我義父啊,郡守是從臨淄調過來的,他需要人幫他管理徐州的刁民,便找了我們這些地頭蛇,來收為義子。

只要給他錢,他就收,像我這樣的義子,還有十幾個呢。”

聞言,沈長恭點了點頭,嘆息道,

“本王和南王的眼皮子底下,他都敢這麼幹,其他地方,得黑暗到什麼程度啊?”

“來人,把他帶回王府,好好審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