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警官?你是市裡的警察?怎麼來我們這了?是不是我們社群出什麼大案子了?”兩個阿姨一

見了高寒的警官|證,緊忙問了起來。

“阿姨,不用緊張,我過來是查個人。”

“哦哦。”

高寒將馮璐璐的戶口本復印件拿出來,“你們這裡有沒有姓馮的住戶?”

“馮?龍湖小區是柳家的大姓,姓馮的?好像沒有。”其中一個阿姨說道。

“有沒有一個叫馮璐璐的,她父母十幾年前就去世了。”高寒又問道。

“十幾年前啊,你看我這腦子,年紀大了有些不好使了,我去給你叫柳姐,她是我們這的小靈通,她什麼都知道。”

這倆阿姨什麼都不知道,一個阿姨直接去搬救兵了。

過了一會兒,那個被稱為“柳姐”的阿姨出來了。

只見她年約六十,頭發花白,燙著卷盤著頭,身穿一條刺繡暗紅旗袍,頸間戴著一條珍珠項鏈。

珍珠的個頭,個個圓潤飽滿,一看就是頂極珍珠。

高寒見到這位“柳姐”,內心不禁有幾分疑惑,這個老太太這身打扮可不像社群工作人員。

“柳姐,這位警官來找一家姓馮的人家,您在咱這住了這麼久,十幾年前的事情,您知道嗎?”

其中一位阿姨問道,語氣中充滿了對“柳姐”的敬重。

“柳姐”打量了一下高寒,“你想找誰?”

“馮璐璐。”

“柳姐”面色清冷,“你找馮璐璐做什麼?”

“您認識馮璐璐?”

“柳姐”聞言,立馬拉下了臉,“沒禮貌。”

說罷,只見“柳姐”直接轉身就走了。

“柳姐,柳姐,別生氣啊。”一個阿姨見狀就跟了過去。

另一個阿姨瞅著高寒,“你這小夥子,問你啥你答啥就得了,你幹嘛還問她啊?看了吧,又把她惹生氣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這位‘柳姐’是……”

“啥柳姐,你得叫柳姨。柳姐是我們龍湖小社群的富婆,她這些年來,給我們這裡的人做了不少好事,捐了不少錢。她這人心挺善,就是脾氣炸了點。”

高寒也看出來了,這個柳姨脾氣確實大。

但是聽她的意思,她應該知道馮璐璐。

高寒想著跟過去,立馬被那大姨攔下了。

“小夥子,你幹嘛去?我可跟你說,柳姐現在氣頭上呢,你如果過去啊,她非但不會告訴你,沒準把你罵一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