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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連過了幾天,那個人都沒再行動。

慕千初那邊也沒有查到什麼,好像那晚的一切真如洛烈所說,都只是她的一場噩夢而已。

入夜前,時小念抱著小葵玩玩具,宮曜一個人坐在門口冥思,背挺得直直的,弓箭就放在身旁。

一如洛烈所料,宮曜受到的陰影沒有外露出來,一直深埋於心底,從箭不離手的小細節上就可以看出他繃著的神經。

但這個,目前來說又不算什麼問題,只能順其自然地給他更多的關愛。

“宮太太,還在陪小葵玩?”

沐浴過後的洛烈穿著一身深色的浴袍,擦著頭發朝她們走來。

“洛醫生。”

時小念淡淡地微笑,宮葵從她的懷裡站直,笑著叫人,“洛叔叔。”

“乖,你們繼續玩。”

洛烈推了推眼鏡,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來,看著母女兩人擺弄著數字玩具,宮葵的加減法算得很快,時小念一直欣慰地笑著。

這麼過了許久,洛烈凝思片刻過後還是說道,“小葵,時間不早了,你是不是該去洗澡?”

時小念有些愕然地看向他,隨即明白他的意思,便低頭看向懷中的女兒,“小葵,讓阿里莎先給你洗澡。”

“好。”

宮葵乖巧地點點頭,從她懷中離開。

時小念一個人安靜地收拾著玩具,一張臉上眉眼極淡,在女兒離開的那一瞬間便連微笑都失去了。

“洛醫生想和我說什麼?”時小念一邊收拾一邊問。

“其實我這個人是最不喜歡多管閑事的,但現在大家在一起避難,算是同坐在一艘船上的人,還是齊心合力比較好。”洛烈斟酌著用詞說道,“慕先生作為一個盲人已經做了很多超過能力範圍的事情,他每天光是安排換防就要三次,而且不照規律所循,這是件很累的事情。”

話是點到為止。

時小念收拾著玩具,明白他的意思,抬眸看向洛烈那一雙孤傲的眼,“他這幾天是不是心情不好?”

那些過往像是他們心中的一個瘤,稍一踫及就會惡化。

“你們不合?”洛烈問得再直接不過。

“很多事情不是單用一句不合就能簡單帶過。”時小念把一塊塊的玩具累到一起,看著洛烈說道,“你和他說說吧,讓他不要那麼操勞。”

“我以為這話你說更管用。”

洛烈說道。

“可我說不出口。”時小念也很直接。

洛烈怔了一下,隨即點點頭,“我明白了,誰讓我是個醫生,我還真是到了一個古怪疾病集合的地方,我來解決。”

說著洛烈從沙發上站起來離開,走了兩步,他又停下來,轉眸看向時小念,嘴唇動了動,欲言又止。

時小念迎向他的目光,瞭然地反問,“你和哥沒有聯系過?”

一句話直戳洛烈最軟肋的地方。

洛烈尷尬地用笑來掩飾,看著她道,“造了假身份以後我就是另一個人了,再說,只是普通朋友一場,有什麼好聯系的。”

時小念把玩具全部收拾好,也從沙發上站起來,淡淡地道,“哥挺好,那之後傷勢恢復很快,現在應該是幫著宮歐處理蘭開斯特的事。”

她知道洛烈最想知道宮&165413;納聳啤br 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