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小念笑了笑,心想,這個公寓她也不過是暫住而已,等她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,她就會離開。

說到這個。

時小念從地上站起來,抱著畫稿問封德,“封管家,我想向你打聽一下三年前的事,就是所謂我爬上宮歐床的那件事。”

既然她不能去醫院檢查,就只能把整件事查個水落石出。

“時小姐還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。”封德微笑,道,“那你問吧。”

“三年前的大年初一,究竟是怎麼一回事?”

時小念問道。

封德沉默片刻,道,“其實具體的事我也不清楚,只知道那天,少爺參加一場名流晚宴,在一艘名為‘巴哈’的超級大郵輪上。”

“巴哈?”時小念愣了下。

“時小姐有記憶?”

“有。”時小念點頭,抱緊手中的畫稿,“當時我和大學同學去應聘郵輪服務員,那場名流晚宴持續了整整三天。”

日工資1000元的肥差,她很有印象。

正值過年,她是匆匆回老家一趟就去了郵輪。

“時小姐你終於想起來了。”封德看到希望,連忙繼續道,“是持續三天,第一天少爺就被下了藥,也不知道怎麼,當晚,有個女人進到他的房間,然後就……”

然後就xxoo了唄。

時小念點頭,示意他繼續說下去。

“少爺雷霆震怒,盤查郵輪上的人,最後查到是時小姐你。”封德說道,“當時,少爺只是對你略施懲罰便不再追究。”

如果不是後來查到她有可能懷孕,少爺大概和她不會再見面。

“略施懲罰?”時小念錯愕,猛然回憶起大學的時光,有什麼線正串到一起。

“是。”

“所以我在大學,被記到過一份什麼亂搞男女關系的大過是你們搞的事?”她想起來了。

“……”

封德預設。

“有沒有搞錯,全校傳得風風雨雨,說我和不知道多少個男人上過床,專門找有家室的老男人,個個老師惡意給我不及格分,害得我都沒能堂堂正正地畢業!”

想到這件事,時小念都要瘋了。

那是她人生十分灰暗的一段時光,周圍全是流言蜚語,她那時候死都不懂是誰在害她,原來是宮歐!

這臭男人竟然在三年前就毀滅過她一次了!

“敢給我下藥的你是第一個,這點懲罰算輕了。”

一個慵懶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。

是宮歐。

封德恭敬地低下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