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現在又是在包庇時笛。

時忠見閩秋君吃得厲害,索性不吃了,就看著妻子一個人吃。

閩秋君將地上的蛋糕全部吃乾淨,流著淚看向宮歐,“宮先生,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吧?”

“可以,求我的女朋友。”宮歐看了一眼時小念,“她允許你們走,你們才能走。”

“求她?”

時忠跪在地上呆了下,他怎麼可能去求這個小賤種呢。

“別說了。”閩秋君輕捶了一記時忠,然後跪在地上看向時小念,“小念,蛋糕我們也吃了,你讓我們走吧,求求你,求求你……”

時小念的眼楮潮濕,眨了眨眼,然後轉眸看向她,只見閩秋君的臉上全是傷痕。

時笛說過,養母在被養父家暴。

她看向時忠,只見時忠一臉狼狽,被保鏢按得跪在地上,偏過頭,不去看她,臉上還有著一份莫名的高傲。

時小念的目光冷了冷,“養父,你不求我嗎?”

聞言,時忠瞪向她,難以置信,“你昏頭了,小賤種?敢要我跪你?”

“砰!”

宮歐聽到這話抬起一腳就朝時忠踹過去,時忠胸膛上中了一腳,吐出一口的蛋糕,冷厲地吼道,“你叫誰賤種?你找死!”

“我……”時忠被打得說不出話來。

保鏢站在一旁沖時忠吼道,“求啊?沒聽到時小姐的吩咐。”

時小姐的吩咐……

什麼時候,他居然要去求自己的養女。

時忠死 著不開口。

時小念沒再理會時忠,只是看著閩秋君問道,“你們怎麼會跑到馮家的廚房打工?”

她很疑惑,她算過,時笛的錢補上時忠的窟窿,就算差一點,時笛把那些名牌包包、衣服賣了、房子再賣了也差不多,剩下的他們找點輕松的工作,生活應該是過得去的。

時忠是做過高層的人,閩秋君是個居家夫人,兩個人一向是比上不足,比下有餘,竟然會淪落到給別人家的廚房打工。

錢呢?去哪了?

“我們……”閩秋君有苦難言,說不出來。

時小念見她這樣,也不再追問,只道,“時笛在哪裡?”

“小念,怎麼連你也要逼自己的妹妹?”閩秋君呆呆地看著她,人還跪在地上。

“你究竟知不知道時笛做了什麼?我一再放過她,她卻一再想羞辱死我!”時小念有些激動地說道。

“不用問他們了,我們走!”

宮歐的聲音忽然在她身後響起。

時小念疑惑地轉過頭看向他,宮歐一把拉住她的手往外走去,留下時忠和閩秋君在原地一臉錯愕。

離開馮家,外面已經有車早已等著。

“我們現在去哪?”時小念愕然地問道,人被宮歐塞進車裡。

“找時笛。”

宮歐冷冷地道,跟著坐進來。

“你找到她了?”時小念愕然,自從王殿事件後,時家一家人都消失得無影無蹤,什麼渠道都找不到他們。

現在居然找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