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現在每天24小時被宮歐綁在身邊帶走,怎麼去盯著時笛和唐藝?

要想出門,還得在宮歐那裡得到個“出門特許令”才行。

……

美好的一天早晨,陽光落在乾淨的窗上,露水在窗上化開,像美人的淚珠一滴滴落下。

華麗的臥室裡。

宮歐躺在大床上,微顯凌亂的短發下是一張英俊的臉龐,輪廓有著一點歐洲混血的深邃,深色劍眉,一雙眼闔著,睫毛在精緻的面板上刷下一層淡淡的陰影,揚起的綢軟的被子蓋在他身上,堅實的胸膛半露,均勻的呼吸著全是性感。

驀地,宮歐伸手往身旁一探。

空空蕩蕩。

宮歐的眉頭蹙了蹙,一雙眼慢慢睜開,漆黑的瞳孔帶著一抹惺忪,轉頭望向身旁。

旁邊的床位沒有人。

大清早的這女人又去哪了?

宮歐伸手按了按眉心,從床上坐起來,一張巧笑嫣然的臉突兀地撞進他的視線裡。

“宮先生,早上好。”

時小念站在床邊,微微彎著腰,一臉的盈盈微笑,身上穿著黑白色女僕服,頭上的女僕發箍襯得她的笑容格外嬌嫩可笑,青蔥白皙的一雙手上捧著一盆水果沙拉拼盤,水果顏色豐富鮮艷。

一大早看到這麼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,每個男人都不會討厭。

尤其,他現在對這女人正處在極感興趣的階段。

宮歐慵懶地坐在床上,視線從她的頭一路往下掃去,定在她一雙縴細的腿上,她連腿上都套上女僕長襪,小腿的線條在這樣一個早晨尤其勾人。

宮歐的眸光幽了幽,然後道,“時小念,你吃錯藥了?”

時小念依然保持著笑容滿面,拿起銀久盛住一個顏色鮮亮的草莓,笑眯眯地送到他嘴巴前,“宮先生,請用。”

宮歐的眸光鎖住她嘴角的笑容,喉結滾了滾,張開薄唇欣然吃下。

“好吃嗎?”時小念笑盈盈地問道,一張清純的臉踫上女僕裝尤其可愛。

“好吃。”

宮歐嚼了兩下,從唇間緩緩說出這兩個字,目光在她玲瓏有致的身上曖昧地掃來掃去,像只無形的手在剝離她身上的衣服。

他認為好吃的分明不是草莓,而是她時小念。

時小念被他盯得臉頰發熱,臉龐多了一抹紅暈。

“我比較想吃你的臉。”

宮歐坐在床上,緊緊盯著她比草莓更紅更有食慾的臉。

這女人今天想搞什麼鬼?

一大早獻殷勤,非奸即盜。

如果是前一個,他樂見其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