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在胡說什麼?”時笛一臉從容地站起來,看向時小念,“你們是不是聽我姐姐亂說,她在搶我的老公,她什麼都編得出來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時小念漠然地看著她。

“走吧,時笛、閩秋君女士。”幾個警察上前不由分說地去拉時笛。

時笛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強勢,頓時有些緊張起來,“你們幹什麼?我是時笛,你們不認識我嗎?我可是明星,我什麼身份地位,我會要去害她?我要請律師。”

“讓律師去警局見你吧。”

警察們維護時小念到底。

“我們沒有害人的,警察,我們沒害人……”閩秋君見女兒被抓,激動地撲到時小念身旁,沾血的手抓住她的衣服,“小念,乖小念,我等會再和你說好嗎,你先讓他們走。”

時小念冷冷地站在那裡,半晌,她故意難過看向閩秋君,“媽,你知不知道時笛讓你下的藥是迷情的一種,你知不知道我昨晚被男人……”

說到這裡,她浴言又止。

她佩服自己居然被時家活生生逼出演技。

“什麼?小笛說那只是安眠藥啊……”閩秋君脫口而出,時笛聞言立刻激動地喊道,“媽!”

閩秋君意識到自己失言,連忙捂住嘴。

時小念的臉一點點冷下來,冷漠地看向警察,“這算不算證據?”

“算算算!時小姐說什麼都是算的!”

警察對時小念點頭哈腰,抓著時笛離開。

時笛是被人伺候慣的大明星,哪受過這待遇,她拼命地扭著身體,憤恨地瞪向時小念,“時小念!你憑什麼這麼做?我們家好吃好喝待你二十多年,你卻讓警察抓我和媽媽!你個喂不熟的白眼狼!”

時小念目光冷冽地看著她,“時笛,這是第二次了,你就這麼想讓我被強jian?”

三年前來一次;三年前又來一次。

有警察在場,時笛當然不承認。

她恨恨地瞪著時小念,然後轉頭看向病床上的慕千初,“千初,你看她,她誣陷我!你幫我,我不能去警局,媒體會亂寫的!”

慕千初坐在病床上,雙腳還無法下床。

聞言,他看向時笛,一張陰柔的臉上盡是漠然,“昨晚我說要去找小念的時候,突然感到困了,也是你下過藥吧?”

否則,他不會突然感到睏意。

“我沒有。”時笛激動地道。

“你的藥還真多。”慕千初冷笑一聲,目光近乎痛恨地看著她,“時笛,我從未像現在這麼恨你!”

他對她說,我從未像現在這麼恨你!

如此無情。

時笛呆在那裡,眼淚刷地淌下來,呆呆地看著他,“你說你恨我?千初,這些年我怎麼對你的,我對誰都不好,可我對你是全心全意。”

時笛在那邊和慕千初說著。

這邊,閩秋君一再哀求著時小念,要她放過自己的妹妹。

“……”

時小念一臉冷漠地站在那裡,不為所動。

閩秋君求到最後崩潰地哭了,拍打著她的手臂喊道,“你這孩子是不是真這麼不留情面,她是妹妹,你是姐姐,姐姐讓讓妹妹怎麼了?你怎麼能這樣?你受點委屈怎麼了。你真要我們去坐牢嗎?我白養你了,我白養你了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時小念站在那裡,依然是一臉漠然,無動於衷。

閩秋君哭著拼命打她,一遍遍地喊我白養你了,一拳一拳打在她昨晚抓傷自己的地方,疼瘋鑽入骨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