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很快給任桉做完了檢查。

孩子很健康,她腳踝上的擦傷更不用說了,醫生只幫她擦了藥就結束。

但孟硯舟的臉色依舊不好看。

任桉知道,他不是因為自已受傷,而是內疚他自已竟然沒有發現這件事。

任桉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。

走出醫院時,孟硯舟接到了許越崇的電話。

他原本是直接結束通話的。

但許越崇轉頭就將電話打到了任桉那邊。

任桉剛一拿出手機,孟硯舟就直接將她的手機拿了過去。

但他也沒有直接結束通話,只看向了任桉。

後者朝他點了點頭,示意他可以任意處置。

孟硯舟猶豫了一下,到底還是接起了電話。

“任桉,你怎麼樣了?沒事吧?”

孟硯舟拿著手機,在等著他說完後,這才說道,“我是孟硯舟。”

聽見他的聲音,許越崇在那邊明顯頓了一下。

但他很快說道,“孟總是嗎?那任桉怎麼樣了?傷嚴不嚴重?”

許越崇的聲音依舊殷切。

顯然並沒有因為接電話的人是任桉的丈夫而有絲毫的收斂。

孟硯舟皺了皺眉頭,這才說道,“她沒事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許越崇鬆了口氣,再說道,“我……其實我打這通電話,還有件事要說。”

“今天在咖啡廳的人……是我的女朋友,但她不知道是任桉在外面,不小心導致了任桉受傷我們都很抱歉,所以想要請你們吃頓飯,可以嗎?”

“呵呵。”

孟硯舟正愁自已這一腔怒火沒地方撒呢。

原本還想著回去後一定要讓人查一下那在咖啡廳裡的到底是什麼人。

現在……他倒是自已送上門來了。

“不用了。”孟硯舟直接說道,“任桉累了,現在需要休息。”

話說完,他也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
兩人就在醫院門口,許越崇的聲音雖然不大,但任桉還是聽見了。

“那是許越崇的女朋友嗎?”任桉問。
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