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蕾蕾聽話,這段時間,老公很忙 ,沒時間去看你。”

“孕吐反應嚴重?什麼?馬玉榮推你下湖?那就回來吧,我派人去把你接回來,在城堡裡保胎,給你請Y國最權威的醫生保胎,馬玉榮那個妒婦,我一定派人去收拾她……”

華青嵐推開門後,他還沒有穿上衣,入眼就是一片肉色,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,一點兒視覺衝擊力都沒有 。

曾經健碩緊實的身體已經鬆垮的像臘肉一樣了,顯然是這些年被薛蕾那個賤'貨給掏空了。

聽到身後的腳步聲,金狐放下手機,語氣溫柔地問:“老婆,是不是我講電話太大聲,吵醒你了?”

“沒有,老公,昨夜我睡得很好,所以起的也早。”華青嵐儘量裝的很賢淑,“薛妹妹去了國內,你一個人睡得好嗎?”

“是嗎?我也睡得很好,”金狐故意攬著華青嵐的肩膀,虛偽地說,“老婆,我都夢見你了,還……那個了!”

“是嗎?”華青嵐忍著噁心,問,“這麼早,剛才打給誰的?”

“哦,老婆,你不要介意,”金狐打量著華青嵐的表情說,“剛才薛蕾打來的電話,她說她懷孕了……”

“啊?懷孕了?”華青嵐故作驚訝,“她……懷孕了?”

“老婆,老婆,”金狐緊張地抓著她的手說,“你先別激動,她生的孩子,一律記在你的名下,管你叫媽媽……”

“真的?”華青嵐假裝信以為真,滿臉堆笑地說,“老公,謝謝你。”

“我就知道,老婆你最賢惠了。”金狐故作感動,大手攬住華青嵐。

“既然做人正妻,就要有容人的雅量!”華青嵐把賢惠演到底。

“娶到你,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!”

華青嵐裝的非更加大度:“老公,那我去國內,照顧薛蕾妹妹吧?我生過孩子,照顧孕婦,我最在行了……等孩子生下,我和薛妹妹一起照顧,那是我們三個人的孩子。”

“也好,國內到處都在通緝我,我不便出面。”金狐放在華青嵐腰間的大手,冷不丁的一用力,她便直接倒入了他的懷中,“老婆這麼為我著想,能娶到你這麼賢良淑德、寬容大度的好妻子,是我吳道八輩子修來的福分……”

金狐擁著華青嵐回臥室又“膩味”了一會兒,沒有藥物加持的他,很快就繳械投降了,力不從心地穿好衣服,又攬著華青嵐下樓去吃早餐。

金狐走了幾步,腳下突然頓了一下,似乎想到了什麼,他眯著眼說,“老婆,你去了,抽空去看看馬玉榮,不動聲色地料理了那個女人。”

“馬玉榮?”華青嵐仰頭看著金狐,“不是讓她臥底寇家,還要拿下婁家呢嗎?”

“馬玉榮那個草包,已經被寇戰攆出寇宅了,蜷縮在白猴岌岌可危的老窩裡,狐假虎威,至於婁家,拿不拿下,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,婁家只剩下軀殼,如果沒有大筆新的資金注入,一年都挺不過去……”

“寇戰?就那個窮當兵的的,他不是一直和吳家作對呢嗎?”華青嵐擔心地問,“會不會對薛蕾妹妹不利?”

“那個沙雕,一把好牌被他打的稀爛,為了個同父異母的妹妹,在校園裡不顧形象地打架,社會影響極其惡劣,已經被開除軍'籍了,現在是社會閒散人員……”

“社會閒散人員?那還真是可惜了……”華青嵐故作惋惜。

就在這貌合神離的夫妻二人,虛情假意地演戲,互相恭維,互相欺騙的時候。

薛蕾正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屋子裡垂淚,恐懼的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,她在思考,怎麼才能把金狐騙到潤城?

關她的人說了,金狐一天抓不到,就一天不放她出去,不給外婆用藥。

想想自己全家滿門被吳家一場大火燒了個精光,自己因為得了一種怪病,隔離在外婆的外婆老家養病,才躲過一劫,在這個世界上,她就只有外婆這一個親人了。

外婆的病是慢性病,常年躺在醫院裡靠進口藥物維持,不能斷藥。

可是現在,金狐根本不來潤城,而且還不能讓他知道,自己腹中的胎兒已經流產了。

如果他知道了,自己也就沒什麼利用價值了。

她突然想起了一個秘密,不知道說出去,對方能不能對外婆網開一面?管它呢,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,先試試再說。

薛蕾抹去淚水,撥了一個電話出去,她的手機被沒收了,這裡給她裝了一個麥和鍵盤,能接電話,也能打電話,但是被監聽了。

很快,電話就被接起。

“我有金狐的秘密,告訴你們,可不可以不要停我外婆的藥?”

“就看你提供的秘密有沒有價值了?而且要三條有價值的資訊才可以。”